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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发现了城头山古城址?城头山城址是怎么发现的?

时间:2011-6-26 14:23:12 来源:未知 作者:《湖南文史》 点击:30876次
一下试掘工作。”何介钧一听也是,考虑他本人要去广州参加一个考古学术会议,便说:“你和单教授对城头山作一次调查性试掘,我开完会就来”。
金秋时节。澧阳平原新棉登场,稻谷飘香,趁晚稻还没有收割时节.曹传松请了十几个劳力,同单教授在城头山西南角选择一处跨越墙内外的自然剖面,布了一个横断面长30米、宽1.5米的探沟。半个月时间过去了,城墙内坡屈家岭文化中期的地层清晰可辨,曹传松同单教授认定,城头山是4700年至4800年前的城址:曹传松马上电告尚在广州开会的何介钧,何所长一听,高兴地回答:“祝贺你们旗开得胜,我散会后就来。”

  金秋时节。澧阳平原新棉登场,稻谷飘香,趁晚稻还没有收割时节,曹传松请了十几个劳力,同单教授在城头山西角选择一处跨城墙内外的自然剖面,布了一个横断面长30米、宽1.5米的探沟。半个月时间过去了,城墙内颇屈家岭文化中期的底层清晰可辨,曹传松同单教授认定,城头山是4700年至4800年前的城址:曹传松马上电告尚在广州开会的何介钧,何所长一听,高兴地回答:“祝贺你们旗开得胜,我散会后就来。”
    一星期后,何介钧赶到城头山发掘现场,认定属屈家岭文化中期城址无疑,并指示:“继续往下挖,我们要弄清筑城的始造年代”。
    澧阳平原这一年的冬天来得很早,还只是12月中旬,气温就象“三九”季节了。哪一向北风呼啸,白雪纷飞,劳动时,嘴里、鼻孔直冒热气。曹传松和单教授各拿一把小铁铲,领着民工继续挖掘不止,在城墙内坡处终于挖到了城墙底部,露出厚50至80公分的一层黑灰土,这就是在筑城墙之前的人们活动堆积的文化层,里面夹杂着大量的陶片、石器,还发现房屋地面。据初步整理分类,根据考古器形学原理分析,这些陶器是大溪文化晚期的遗物,又根据对大溪文化晚期的碳十四测试,距今5000至5100年了。而城墙压在此文化层上,说明土城始筑时间不应超过5000年至5100年。通过城墙内坡上所叠压的文化层内出土的盘口鼓腹矮圈足簋、双腹盘豆、细密弦纹罐等屈家岭文化早期的遗物和盘口高领罐、卷沿敛口矮圈足碗、双腹碗、缸等屈家岭文化中期的遗物等资料仔细整理,及对城头山古城进行测绘,然后撰文发表在1992年3月15日的《中国文物报》上,提出其时代距今4700年至4800年的观点,将起初推断距今4000年的龙山时期城址或距今2700多年的东周城址的年代大大推前,是当时我国唯一发现的一座最早的古城,为研究中国早期城市及中国文明起源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引起了学术界的高度瞩目。国家文物事业管理局相当重视.当年秋天,直接拨款6万元,由湖南文物考古研究昕和澧县文物管理所联合进行了稍大规模的发掘。发掘工作由何介钧主持,曹传松一同参与。
    1979年冬,城墙东南角办起了砖厂,县文物部门给予了制止,窑被废弃:1988年.乡村决定再恢复砖厂,闹到省考古所,未成。1991年,县驻村工作队规划在城址上栽种桔树,又被曹传松果断地制止。他们在乎地上种稻,在周围坡地上植棉,保护了祖先留下的这一完整的古城,当你沿着张大公路北行在南岳村下车,沿一条机耕道向东走来。步行不到200米,便见一段宽35-50米、深约4米的护城河挡在城头山的西、北两面.沿着护城河南段的一条小路走上城头山的西南角,但见这方高地明显高出城外平地,方圆100余亩,略成圆形。直径约340多米。从西南端探沟可见,夯土城墙底宽约35米,顶部残宽约20米,内坡平缓,与地平面呈15-20度夹角;外坡陡直,保存较好的北城墙外坡呈85度,城墙外脚与护城河紧连。如今,西北两方的护域河依然绿波荡漾,而且被后人扩宽养鱼,早已由河变成了堰塘。东、南及东北已不见河,但护城河被回土造田的痕迹依然清晰,那半圆低田明显地又低于城外的大地。城内四周隆起,虽不象砖城、石城那样刀劈斧削般地有棱有角,但人工垒高的功夫落眼便识。东西南北四大城门相对的十字交叉点基本上是城的中心点,至今仍有道路相通,将城内分为四区。东门正中有一条宽约5米、自内向外倾斜的鹅卵石道路,上面被一层薄土盖着。北大门是一条城内外相通的水上通道,至今当地群众仍称它作水门。城内中心点高于四门,城内积水可以分别从四门入护城河。城内西南区犹高,有一组几个长方形的夯土组合的台基群露出平地。粗略的地表现象已经从宏观角度表现了城头山人的大智大勇。他们选择这样一块高出平原大地的
地方垒土为城,既不怕城外水淹,又不愁城内渍水排泄,真是水旱无忧。他们挖河筑城,一举两得,护城河与城墙起了双重防御作用。他们营造东西南北四门,方便与城外交往,足以说明方位知识、距离、时间概念已相当准确。同周朝人选在宛如江南的关中营造京城、后人又选在富庶的燕京营部造都城的智慧相比,早于他们几千年的江南城头山人,一点也无逊色。中华文明的又一发祥之地,冠于澧县城头山同样当之无愧!
    1992年10月中旬,何介钧所长带领人马,来到了城头山,与单先进、曹传松反复商量确定发掘方案,解决城墙东门里侧建筑情况及城内布局情况。他们于严冬到来前挖掘了总面积为1000多平方米的地方,发现东门口有5米多宽的卵石路面,铺筑方法是大卵石在下面,小卵石在上,工艺水平与现代相近。城头山人为什么要筑规模如此宏大的土城,并且城外又挖护城河,显然不单是为了防御野兽的侵扰。如果不是部落之间、氏族之间的弱肉强食的明争暗斗、以至怨冤相报的仇杀,是不必兴师动众筑此手伸不及、石打不到的域墙的。为什么要修如此结实而宽大的道路?是当时牛马已能供人使役?还是运输有了车辆?这些都是至今未解的谜。既然生产生存活动已发展到要从事筑城、挖河、修路、驾驭的繁重劳动,仅靠母系氏族社会的妇女力量显然是不够的。那么.城头山人是父系氏族社会的生产关系吗?这又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重大课题。这次发掘,他们还在城内发现了大溪文化时期用红烧土铺筑的房屋地面及屋旁道路与近代的耕作层泥截然不同,证实城头山人代代相传,人丁兴旺。特别是发现的上面是石家河文化、屈家岭时期,下面是大溪文化时期的大批墓葬表明,哪里是居住区,哪是公墓区,由不得你随心所欲,乱占乱建,由不得后人乱挖乱改,各取所需。墓葬的陪葬品有无及多少表明,城头山人已有明显的贫富等级区分,很难想象,尚不可能形成私有家庭的时代,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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